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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去那麼久還不回來。”
樓經行不是很關心，以他的經驗，每回於驛川藉口去洗手間，都是搞事情去了。
於定錫環顧四周，“黎曼安也不見了。”
樓經行笑的似不經意：“怎麼，你打算和她菜雞互啄？”
於定錫：“……我終於知道你跟於驛川為什麼能玩那麼好了。”
樓經行挑眉：“說說。”
於定錫氣道：“你倆都有病，沙雕病！晚期！沒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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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驛川來到醫護室的時候，黎曼安指間的煙正燃，她面色冷凝的滑動手機螢幕，聽到開門聲便不耐道：“你怎麼才來！我不是讓你五分鐘內過……”
話語戛然而止。
於驛川似笑非笑，“黎曼安的抽菸照，曝光後應該能直接空降熱搜榜榜首吧。”
黎曼安不自覺用身體擋住煙，臉色不太好看，“於董……”
於驛川出聲打斷她，“我來也沒別的什麼事兒，就是提醒你，炒作也要分物件。就比如我吧，我炒一次很貴的，按照市價，黎小姐你早已經欠債累累了。”
黎曼安笑容一僵，不自然道：“於董，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是發慌了。
於驛川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視線如刀子般扎進她的心底，毫不留情。
他踱步靠近她，隨著他的靠近，沙發上的人不自覺身子後仰，然後被一把攉住手臂按在沙發背上。
女人故作鎮定，於驛川貼近她耳邊，語氣曖昧道：“我很討厭你，知道吧。”
黎曼安自然是知道的，從他第一次在媒體前“記錯”她名字的態度就知道了。
可那又怎麼樣，個人喜好在觸手可及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她要紅，要過成別人最羨慕的樣子。
“你不希望別人知道你的母親是誰吧。”
“辛辛苦苦瞞了這麼多年，某天突然被個小媒體曝光一切，不覺得太折了嗎？”
猶如投入深海中的魚雷，無聲無息卻一下翻湧起滔天巨浪。
黎曼安面色驚恐的仰頭望著他。
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