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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蹙眉看著,似乎在考慮如何下手,料理這腫成一片的耳朵。
方言是技術部的主管,天生羞澀的三十歲大男生,應該不會亂說話。
她鬆口氣,可又覺得好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怕什麼?
他低頭料理著自己弟弟的傑作,她就肆無忌憚地從鏡子裡看他。因為要遷就她的位置,許南征只有大半的身子在門內,從手臂到臉,再到倚靠在門邊的姿勢,偏就是個完美的構圖。
永遠波瀾不驚的人,難得眼中有了稍許慍怒:“怎麼打這麼多耳洞?”
這是當年在上海打的,他早見過,卻是頭次這麼問。
她靜看著鏡子裡的他:“以前不懂事,沒吃過苦,偏要自己找苦吃。”
被他手指碰到,她才發現自己的耳朵燙的嚇人。
他沒再說什麼,因為低著頭,短髮很快滑落額前,蕭餘看著他半遮住的眼睛,像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誘惑著,側過頭,很慢地伸出手,替他輕撥開了頭髮。
他幾乎是同時停下來,只是看著她,眼光深不見底。
水開始有燒開的跡象,嘈雜吵鬧著。
這樣的接觸,這樣的環境,毫無疑問,對她都是致命的蠱惑。
啪嗒一聲輕響,所有的嘈雜都消失一空,倉促結束了這樣的對視。
“我在想,要側重哪方面來寫你,”蕭餘回過頭,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輕鬆,“這樣擦不行,太多耳釘,根本碰不到傷口,”說完立刻伸出手,開始一個個摘下來,“王石喜歡探險運動,潘石屹喜歡講自己的老婆。還有一些企業家,喜歡航拍辦攝影展,你好像有很多愛好,或者你最想說什麼?”
她很快搞定一切,擰開水洗手。
不知是手心太燙,還是水太涼,冰的嚇人。
就在試著調水溫的時候,許南征已經拿出新的酒精棉,擦淨她耳上的血跡說:“這麼晚還在想工作,你是想暗示我,請你是最明智的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