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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好像很緊張。
他在緊張什麼呢？
她看向裴霽川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探究。
就在這時裴霽川突然扭頭，兩人視線突地對上，數秒後終究還是裴霽川略帶狼狽得移開了視線。
“要不要跳舞？”
喬妤渺被他的反應可愛到，笑彎了眼，“好啊。”
兩人掌心交疊的一刻皆是一怔，濡溼的掌心分不清是誰在緊張，誰先心動。
亦或是兩人都在心動緊張。
音樂聲輕快，隨著舞步兩人的距離拉近又推遠，不知是誰的心跳聲蓋過了音樂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像是一場二重奏。
裙襬翻飛，牽動自己心緒的人此刻靠在了他的懷裡，眼裡全都是彼此。
音樂聲戛然而止，震耳欲聾的心跳聲更為明顯。
“我……”
“我……”
兩人望著彼此同時開口，愛意在眼底瀰漫。
刷得一下眼前一片漆黑。
裴霽川幾乎是下意識，立即將人攬進了懷裡，“別怕，我在。”
聲音低沉，帶著無盡的溫柔。
突然的熄燈讓喬妤渺嚇了一跳，但她害怕的情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按進了懷裡。
鼻尖蔓延著淡淡的洋甘菊的味道。
香甜並帶有一點果味，同時略微帶著苦味。
頭頂裴霽川安撫的聲音響起，喬妤渺微微仰起頭，藉著月光，她只能看見裴霽川下巴模糊的輪廓。
她想她大概知道裴霽川的緊張感來自哪裡了。
在聞到裴霽川身上的洋甘菊味道後一些這幾天覺得奇怪的地方全都得到了答案。
耳畔是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喬妤渺抬手輕輕搭住了裴霽川的肩膀踮起腳尖，柔軟的唇瓣一觸而分。
甜蜜的話語在黑暗中迴響在裴霽川的耳邊來回迴盪著。
“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