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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只剩下一件貼身的白色襯衣。
露在外面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有的是之前與封白近身搏鬥時留下的，有的則是墜落過程中被木屑刺穿所致。
但他表情淡漠，甚至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圍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冷笑。
那種模樣，說不出的恐怖駭人。
但他還是笑了，先是低聲竊笑，然後笑聲越來越大，直至震得眾人耳膜生疼，這才漸漸停歇。
他抬起頭，望向三樓上方，欄杆旁那個屹立的身影。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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