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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鍾旻露出滿意的笑容。
陸知處驀然驚覺，他明明早已成竹在胸，卻還要借自己的口說出來。
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些。
兩年的空白，竟彷彿與世隔絕。
“回去之後，你們依照自己的分工各自寫一份報告給我，要提出具體方案，明天早上之前給我，散會。”
眾人起身，收拾東西準備出去。
鍾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沒有補充，語氣淡淡。“這是陸知處，榮華新任的法律顧問，你們早已認識了的。”
許多目光投過來，早在陸知處進門的那一刻他們已經料到了七八分，此時只是透過鍾旻的口得到證實罷了。
人都走光了，陸知處卻坐在座位上沒動，他知道鍾旻把他急急招來肯定還有別的事要jiāo代。
果然，一份檔案扔了過來。
“榮華準備正式進軍國內服務業，明天正式和雲揚會面商談合作事項，你和我一起去，這是最初擬定的合同，細節問題需要留待明天再談，你看看這份檔案有什麼問題。”
略略翻了一下檔案，只覺得這份合同事靡鉅細，一項項都寫得清清楚楚，讓人乍一看便覺得草擬合同的人十分細心，儘可以信任地簽下。
抬起頭，恰好對上鍾旻專注的雙眼。
“你不覺得這份合同的風格很熟悉麼？”
“是有點。”陸知處沒看見抬首前一刻那人閃過的一絲興味，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在生我的氣？”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陸知處勾了勾唇角。“豈敢，為老闆提供建議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
訊息傳出去，只怕鍾京平奈何不了鍾旻就要來找他的倒黴了。
鍾旻皺皺眉還想說什麼，手機響起，急促而短暫的跳音，是陸知處的。
“你好。”
鍾旻坐在旁邊，分明看見陸知處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轉為煞白，全身劇震，連握著手機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了？”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樣子，即使那時候中槍也還qiáng忍著痛楚沒有呻吟出聲。
黑色的眼珠彷彿要失去焦距般緩緩轉動，鍾旻甚至產生聽見那骨頭髮出格格聲響的錯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忍不住傾身向前，幾乎要站起來朝他走去，卻終究沒有動作，只是那語氣裡表示了關注。
身體頹然倒向椅背，雙眼慢慢闔上，蜿蜒出眉骨至鬢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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