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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看權鈍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王傳子擔心地問:“你真的沒有事哦?不要硬裝英雄好漢哈!”
權鈍試著動了下身子骨,還真疼,眼淚都被疼出來了,說:“你有藥酒沒有?”
王傳子說:“藥酒倒是有,就怕給你擦的時候,你娃娃受不了。”
權鈍咬牙說道:“快去拿來噻,我大不了嘴巴頭咬根棒子骨嘛。”
王傳子見權鈍這個時候還忘不了說俏皮話,抱怨道:“你娃娃這麼油腔滑調的,二天咋得了!”邊說邊拄著棍子進屋子裡去拿藥酒去了。
這會兒,權鈍果然看見那棵石榴樹下拴著一隻黑貓。黑貓跟他白日夢裡的那隻黑貓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
黑貓正蹲在石榴樹的根部,用一雙藍瑩瑩的眼睛安靜地看著權鈍。
權鈍頓時就震了,難道自己做的那場白日夢真的是對現實場景的一種折射,或者,那場白日夢裡面充滿了現實的隱喻?
他突然有了一種要去街上尋找大師兄的衝動。
王傳子拿出的一瓶自制藥酒黑漆漆的,顯得有點兒髒。他讓權鈍匍匐在青石几上,然後撩起權鈍的衣服,權鈍說哪兒疼他就朝哪兒倒藥酒,然後就用手在那兒使勁兒地搓使勁兒地揉,疼得權鈍嗷嗷直叫喚,就跟殺豬似的。
權鈍讓王傳子手上的力氣小點兒,可是王傳子卻說力道小了藥酒揉不進去,必須得使力氣。權鈍就像砧板上的肉一般,只有任憑王傳子處置了,自己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嗷嗷嗷地慘叫。
當王傳子終於把權鈍身上的痛點用藥酒揉了個遍,才有點兒氣喘地歇息下來。
權鈍繼續匍匐在青石几上,只有呻吟的份兒了。
王傳子喘了一陣,朝仍舊在呻吟的權鈍說道:“別裝了,我手上有分寸的,人家沒有傷到你的骨頭,只是皮肉傷。”
權鈍卻哀號道:“是真的痛啊!”
王傳子說:“痛也活該,誰叫你去亂管閒事的?”
權鈍有些無語了。他原本是想把真相和盤托出的,想想又算了。即便對王傳子說出真相,王傳子也給他報不了仇解不了恨。自認倒黴了。
這時權鈍卻想起從王傳子的嘴裡打聽大師兄的訊息,說:“乾爹,你上街趕場的時候,還見到過原先的那個大師兄沒有?”
“哪個大師兄?”
“哎呀!就是專門刨垃圾桶裡渣滓的那個大師兄啊!”
王傳子說道:“你說的是那個神經病討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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