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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明所以，她說這些話的意思，在來的錦繡山莊的路上，確實路過了一個村子，也沒見辦喪事的。
“你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想起那句話，麻繩專挑細處斷，命運捉弄苦命人。”張小雪難得認真起來，淡聲道：“出生寒微不是錯，權貴玩弄就該死嗎？”
我盯著她，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手裡悄無聲息出現一張符，以備不時之需。
“人真分三六九等嗎？”
我還是沉默，她今晚確實反常，我想了想，沉聲道：“你知道上身害人的後果，而你依舊這樣做，到底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讓你不惜魂飛魄散也要逆天而行！”
“復仇！”
簡單的兩個字，讓周圍的氣溫陡然下降了好幾度。
“你沒錯，因為你是陰陽使者，所以就能站在制高點對我們批判，這只是正道中人的謊言罷了。鬼就該死，而且帶著十八般災禍，可你想過沒有，它們成為鬼物之前，也是人！”
“人為什麼怕鬼，只是因為他們心虛，不是嗎？”
“這就是你傷人的藉口嗎？”
張小雪笑了笑，不屑道：“我覺得你不錯，所以願意多說幾句，難道惡人就該活千年嗎？”
“因果報應都有時，不該你動手，你動手性質就變了。”
“報應，呵呵……”張小雪嗤之以鼻道：“十年了，報應在哪？”
“十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十年前……”張小雪掐住了話頭，似乎不願意多說，不屑道：“只不過不重要了，我已經明白，所謂的報應，是需要自己報仇，才會得到響應。”
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看來，我們沒什麼可談了。”
“十年的仇恨，十年的蟄伏，都沒看到什麼報應，看到的只是他十年的瀟灑，輕飄飄的一句能談嗎？能消除我十年的戾氣嗎？”
“那你叫我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我想了想，緩緩開口道：“我不濫殺無辜，但也不會過任何一個為非作歹！”
張小雪楞了一下，但還是堅定語氣道：“很簡單啊，那就是說清楚一些事情，因果也不至於糾纏你，你也不必自責。對了，我知道道門中人一旦結案，就不允許再插手，不能打破陰陽平衡。”
“哦，還有，我讓你過來野炊燒烤，就是讓你做個見證人，見證你們正道中人口中的所謂因果報應，有嗎！”
我沉默了。
她說的沒錯，行走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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