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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十幾人組成的暗探。
他們除了跟隨周棠寧，周圍百里的情況，也一直在他們的探知中。
他們在半個時辰前，就已經發現大齊軍了，趕回來匯後，大齊軍，也差不多到了。
周棠寧嘴角揚起，露出滿足的微笑：“李長英，我贏了！”
她改變了事態的發展，贏了晉軍，贏了天道——
她想要做的事，都做到了——
“是，你贏了！”李長英與她十指相扣，親著她的手背：“你救了我，也救了青州城，救了盛朝。”
周棠寧想要點頭，頭卻動不起來，她開口：“李長英，救救我們的孩子……”
“如果我撐不住了，把孩子剖出來。”
她沒力氣了，撐不動了。
但孩子剖出來，還能活。
“李長英，”她細軟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情愫：“告訴你一個秘密。”
“當年，我見到衛廷之時，他說他想當將軍，前往戰場，保家衛國，讓盛朝的男兒，能活著從戰場上回來……”
“我那時候想到的是……是……”
“是，如果衛廷之是那樣的將軍，那個在北齊當質子的盛朝二皇子，是不是就可以安全一些？”
“那個在玉河關殺敵鎮守邊疆的英王殿下，後方是不是就會多了一份安全和保障，依賴？”
“……”
“他是不是，也會得到更多的保護？”
“……”
那個年紀，無關愛情。
那是她在那個少女年紀，情竇未開的年紀，看到的，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