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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看向沈灼，“你先回辦公室等我好不好？”
沈灼點點頭，先行離開。
留下褚白莧抱著手臂等待下文。
“圍剿行動，為什麼讓他們來？”
度渢臉色不太好看，“我記得你只能排程軍部人員，為什麼要讓學生涉險。”
褚白莧和他對視，半天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他才道：“你不能因為要保護一個人，就讓他對你身處危險之中全然不知。”
褚白莧深吸了一口氣：“我已經做錯過一次，你不能再走我的路。”
“沈灼是可以跟你共患難的人，他也有能力做這些事情，你什麼都不告訴他，不怕他恨你麼。”
或許是褚白莧的眼神太過銳利。
度渢竟然沒有能反駁的話。
兩方沉默許久，褚白莧還是先開了口，擺擺手準備離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度渢回了辦公室，桌子上小山似的檔案已經堆滿。
“我能幫你一起看嗎？”
少年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掃了一眼那些檔案。
“好。”
度渢挑揀出一些簡單基礎的，遞給沈灼，“可以先看看這些。”
沈灼拿了支筆，先行批註在空白紙上。
半個小時後，度渢交給他的所有檔案全部整理好，連同批註的紙一起遞給度渢。
度渢將檔案與批註對應檢查，眼中劃過意外的欣喜：
“夫人真的很有天賦。”
沈灼手中的筆打了幾轉，託著腮，唇角微勾。
度渢很喜歡少年這副驕傲模樣。
有了少年的加入，兩人處理檔案的速度快了不少。
但等所有事情都結束，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度渢習慣熬夜，但身體還未恢復完全，確實讓他感覺到比從前疲憊許多。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度渢看向面前也依然在堅持的沈灼：
“夫人——”
沈灼撐著額頭，在檔案上落下最後一筆。
抬眼連度渢的臉都沒看清楚，就閉上了眼睛。
在額頭即將磕在桌面上的時候，被一隻大手穩穩托住側臉。
沈灼已經累得睡著了。
度渢彎腰抄起少年膝彎與後背，輕輕將他抱進懷裡。
少年無知覺地嚶嚀一聲：“度渢……”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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