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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夢他依然可以仔細地覆盤。
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真實得彷彿那並不是一場夢境，而是真的是他曾經的經歷。
夢中這次考試的年級第一是她，晚自習結束後她把他叫到她的教室裡，她要求他親吻她最私密的地方，勾著他和她在她的課桌上放肆歡愛。
記得的細節還有很多，記得她面色暈紅誘惑動人，像極了神話故事裡奪人精血的妖精，但他想，就算是真的妖精，也及不上她的一絲風情。
記得她以勝利者的姿態對他百般出言嘲諷，他在夢中只是一言不發地繼續取悅她的身體，心中的想法卻是，他確實願意臣服於她，哪怕她不主動提出什麼要求，哪怕她不會給他任何的回應，他也會心甘情願地在她面前低下自己的脊樑。
她說，他輸給她了。
是的，他確實輸給她了，不過不是因為這一次的月考，而是在更早的時候，如果說他和她之間存在一場博弈，那麼早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今天在看到月考成績以後他本想去她的班裡找她，想到夢中他和她在那教室裡做的事，突然又不敢出現在她的面前，怕自己一看到她就會聯想到那些曖昧的場景。
江淮序仍舊注視著蘇挽清離開的背影，這次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她的身下，其實在她剛出現的時候他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她的褲子——說不出上來心裡是什麼感受，明知道那只是一場夢，可看到她並沒有像他夢中一樣穿著他的褲子，他心裡還是有點失望。
昨晚夢中的一切，終究都只不過是他的幻想而已。
傍晚。
離校回家後，江淮序站在自己房間的窗邊，默默地望著樓下。
他一直自詡冷靜理智，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整天都在想著昨晚那放浪的夢境，失態反常得他自己都心驚。
其實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昨晚他夢中的蘇挽清的狀態，他太熟悉了，就和他們的初夜、還有她在他的房間裡和他親密的那個傍晚一般無二，他知道，她是又產生了對性事的渴求。
大概是因為昨晚的夢境太真實的緣故，他總覺得那不僅僅是一場夢那麼簡單。
江淮序一直不信什麼亂力怪神的事情，可他這次還是覺得他的夢或許預示著什麼，今天晚上……她會不會像他夢中那樣，又產生慾念渴望得到滿足呢？
放學後，他讓司機跟上了她家的車，一路跟著她看她回到了她的家裡，而後就一直站在這裡關注著外面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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