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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破爛的老夫妻對著常康毅也是千恩萬謝，還指了指他，說什麼今天一次遇到了兩個大善人。
常康毅應該是認出他了，朝他點了點頭就準備上車了。
他舉起酒瓶子朝常康毅招手，常康毅搖了搖頭，指了指車，示意他還要開車不能喝酒，他笑了一下，常康毅朝他點了下頭，就走了。
那算是他第一次和常康毅說話？
仔細一想，他和常康毅也沒說話。
在那之後，他偶爾也會遇到常康毅，他陪在霍總的身邊，常康毅跟在陸渺渺的身邊，都是生意上的場合，挺沒勁的。
他又不是許易，長衫袖舞的跟個花蝴蝶似得，特適應也忒適合那些場合，他待不習慣。
常康毅和他一樣，明顯都不是那些場合該出現的人，他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陸渺渺，偶爾陸渺渺要跟人說話，就會把常康毅支開。
他躲在沒人的地方抽菸，常康毅倒是不抽菸，但常康毅離開了陸渺渺，他就更和那些場合格格不入了，他也會找個沒人的地方待著，眼睛倒是從來不會離開陸渺渺的身上。
有那麼一兩次，他和常康毅站的挺近，他給常康毅讓煙，常康毅還是一言不發的搖頭拒絕。
他第一次真正的和常康毅說上話，是在霍氏的私人會所。
他帶著一幫兄弟喝酒吃飯，陸渺渺應該是在包廂裡和人談生意。
他在會所的大堂等代駕，看到了有人對陸渺渺動手動腳。
一看就知道是喝了兩杯貓尿，就他媽忘了自己姓甚名誰，陸渺渺身邊還有不少陸氏的員工，陸渺渺明顯是不想鬧得太僵，免得生意也做不成，挺熟練的給躲開了。
這種事兒，陸渺渺肯定沒少經歷。
奈何這次陸渺渺遇上了傻。逼，陸渺渺給了臺階，不下，還是不依不饒的，最後直接一把抱住了陸渺渺就想親。
常康毅沒在陸渺渺的身邊，他是讓手底下的兄弟一腳把那傻。逼踹翻救了陸渺渺之後才知道，常康毅是去開車了，飯桌上，就他沒喝酒。
他手底下的那幫兄弟，一個比一個流裡流氣。
看著就不是好人。
還是最跟他時間最久也最機靈的麻子，把人一腳踹翻之後，摟住陸渺渺的肩膀，就要把陸渺渺往他這邊帶。
陸渺渺看見他坐在沙發上，認出他了，也挺聰明，說了幾句場面話，沒暴露他的身份，只說是遇到個老朋友，過去打個招呼，讓陸氏的員工把生意夥伴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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