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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雪曾經工作的按摩店旁邊，整條街耀眼的霓虹燈閃爍，恍惚間程望海有種錯覺，像是回到天空燈塔裡的九龍不夜城。
程望海站在夜總會門口，拍拍自己躺在地上蹭到的土，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進包間，燈紅酒綠的KtV包廂裡藍夏左擁右抱著好幾個陪酒小姐，拿著話筒聲嘶力竭的唱著歌。
程望海拿起酒杯坐到藍夏旁邊，一個女生坐到程望海身邊，程望海認出她，她是曾經在海市賭場的一個荷官，她沒認出程望海，一直往他身上蹭。
“藍總。”程望海說。
“程望海，我記得你。”藍夏眯著眼說，說“韓醫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說吧。”
“您買的那個遊戲公司，我想調查兩個玩家的身份。法務部門不配合。”
“就這點事”藍夏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說“老董，你帶著裝置過來。”
程望海雙手合十上下動了動，他沒想到藍夏會這麼痛快，說“麻煩您了。”
不到半小時老董就提著一個大箱子進到包間裡。
老董一米七的個頭身材壯碩，嘴上兩撇小鬍子被修剪的格外細緻。他穿著棕色格子上衣卡其色的揹帶褲，黑色油亮的皮鞋小步快走，在地板上落出“噠噠”的響聲。
老董朝藍夏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說著帶著韓國口音的中國話“老闆，我來了。請您吩咐！”
藍夏放下麥克風，說“查個賬號。今天就在這給我朋友個答覆。把他們在天空燈塔裡所有的聊天記錄全查出來。一個字不落！”
藍夏笑笑指著老董對程望海說“年輕人怎麼說來著，對，駭客。我從國外挖來的。”
老董有些局氣的微微朝程望海鞠躬，把自己的微信二維碼亮出來“我加您個微信，以後有事直接聯絡我。”
“您客氣”程望海也跟著微微鞠躬去掃他的二維碼。
KtV裡藍夏五音不全的歌聲“轟隆隆”的響，老董拘謹的敲著程式碼，他神情嚴肅的工作了一個小時後，對程望海說“她註冊用的暱稱也沒真實身份驗證，我查到morpho這個賬號關聯一個音樂賬號，這個音樂賬號關聯一個支付賬號。”
“您直接說”
“morpho”老董說“真名叫許曉晴”
許曉晴？
程望海一個激靈站起來，說“你把她和遊戲裡所有人的聊天記錄匯出來。”
老董說“她在這裡就和兩個人聊過天。一個是t377，還有一個人是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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