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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母親送她去高鐵站，臨走時，爺爺奶奶給她收拾了一些零食裝箱子裡，說想吃的時候不用再現買。
他們還拿她當小孩。
去車站的路上，趙月翎抓過女兒的手，假裝欣賞她新做的指甲，輕輕拍拍女兒的手背，“要是難受，跟媽媽說說。”
溫笛揚揚唇角，“還好。媽你不用擔心。”
趙月翎哪能不擔心，“我就怕你以後，可能再也不想戀愛。”
溫笛提前讓母親有個心理準備，“還真有這個想法。不打算在感情上耗費時間，趁著年輕，多多賺錢。”
趙月翎對女兒的感情和婚姻不強求，只要不消沉，搞事業也行。“缺錢的話，跟媽媽說。”
“我有錢，真不夠的話，找你們融資。”
到了車站，離別時，溫笛抱抱母親，“媽，對不起。”
“跟媽媽說對不起幹嘛。”
“老讓你們操心。”
“已經很省心了好吧。”在趙月翎的眼裡，女兒的所有缺點都不值一提。
坐上北上的高鐵，溫笛找出耳機插手機裡，單曲迴圈一首慢歌，又從包裡拿出眼罩戴上。
心裡很空。
什麼都無法填滿。
昨天大表弟給她發了一封郵件，標題是“失眠症剋星”。
她點開附件，是奧數題集錦。
這小孩。
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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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知道溫笛分手的是沈棠，然後是秦醒。
秦醒本不想跟嚴賀禹說，但這事也瞞不了多久，他問嚴賀禹：【你知不知道溫笛分手了？】
嚴賀禹不知道，但有預感。因為這段時間，肖冬翰瘋狂搶佔華東大區的市場。
他想去確定一下他們分沒分，又打消念頭。
不想讓秦醒有心理負擔，他說：【知道。】
秦醒：【那就好。】
隨即又發來一條：【其他我不知道。】
是告訴嚴賀禹，不要再打聽溫笛的其他訊息，他不會透露。
嚴賀禹沒回。
他盯著秦醒的訊息看了兩秒，抄起車鑰匙往院子裡走。
“誒，哥，你去哪？馬上吃飯。”
“你們先吃。”
他頭也沒回。
嚴賀禹發動車子，還沒開到院子門口，他突然一腳剎車踩下去，人也跟著往前傾了下。
他不知道要去哪裡找溫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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