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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火動作微頓，旋即一笑。
早在拿到報告那刻，江知火便有此猜測。
顏慕能拿出活動軌跡報告，必然不可能缺少最後幾頁性格側寫。很淺顯的一點，他若是沒有半點隱瞞，完全可以像前一個晚上那樣，直接給他看電子版，為什麼要特意列印出來。
究竟是要故意框他，還是有別的意圖，顏慕若不想說，江知火都無從得知。
顏慕承認是他收起性格側寫那句話，也很顯然，是一句陳述句，並非疑問句。
他只是在陳述這個事實。
江知火摸不準他這是什麼意思，各種可能性都有，但不管如何，針對於整件事，有疑惑和猜測的不僅僅只有顏慕一個。
江知火放下手裡的貓，又拿出一個小碗，倒入舒化奶，多添了些貓糧。
他說：“根本沒有全網直播。”
馮致這件事，涉及到的Omega太多，他們不可能真的搬上網路。
“為什麼讓我故意這麼說？”江知火問。
顏慕看著他，沒有回答。
疑惑不止這一點。
江知火又問：“其實也根本沒必要在學校裡播放那個影片，為此還特意去入侵學校內網，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入侵內網，播放影片，都是顏慕獨自主張，並非江知火計劃中的內容，若真沒任何目的，沒必要繞一大圈搞這些麻煩事情。
顏慕靜靜的看了他一會，眼光淌過鼻骨骨：“你怎麼想？”
江知火展顏一笑：“我在想，你這個人，好像有點東西。”
顏慕頷首。
江知火說：“馮致過於自信，心氣高，也就要面子，現實裡的謾罵和指責可以躲，網路卻無處不在，他躲不掉，沒法躲。如果心態崩的上限是一百，聽到這句話，加上前前後後的一系列誘導行為和降智操作，他至少崩了百分之三十。”
顏慕：“嗯。”
“特意把這段影片在學校裡播放，有兩個目的。第一，告訴正在上課的高三學生，‘你們平日裡所尊敬的馮主任是個衣冠禽獸’。”
“第二，告訴另外兩個還沒被動手，以為自己置身事外的Omega。”
“你在向他們傳達兩個資訊，一個是‘你們逃過一劫，有人幫你們擋了這劫’，做好事不留姓名，但留下事蹟，挺有個性。”
“另一個……”江知火說，“是‘你們被騙了，不趕緊認清事實，也會像影片中的Omega一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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