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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去一趟昶王府。”
顧文樓目光凝視，像看傻子一眼看著她：“顧蓉蓉，你是瘋了吧？”
顧蓉蓉手指點著腦袋：“你猜怎麼著？還真是，我這一瘋就想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說，《雨中望江圖》什麼的。”
顧蓉蓉直視顧文樓，明顯看到他眸子一縮。
有意思，果然猜中了。
顧文樓咬牙切齒：“你都知道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顧蓉蓉笑意如花，“答應我的條件，才是你最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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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去一趟昶王府。”
顧文樓目光凝視，像看傻子一眼看著她：“顧蓉蓉，你是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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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蓉蓉直視顧文樓，明顯看到他眸子一縮。
有意思，果然猜中了。
顧文樓咬牙切齒：“你都知道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顧蓉蓉笑意如花，“答應我的條件，才是你最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