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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身邊的人在扭捏了一會兒後，忽然偏向他。
微微仰著頭看他，水靈靈的眼和他對視上了。
汪澤深就見小姑娘的耳根到脖子是通紅的，他唇角勾了勾，等她開口。
梁淺紅潤的唇瓣微微翕動，猶豫後，才咬牙，沉下了聲：“。。。。。。深總。。。。。。”
汪澤深薄唇勾笑，嗓子深處發出了一聲輕應聲：“嗯？”
這一個字聲音不高，語調微揚，聽在人的耳朵裡酥酥軟軟的，有股蠱惑人心的能力。
梁淺放在膝蓋上的手攸的收緊了。
真是不爭氣啊。
汪曾祺看她這支支吾吾的樣子，實在受不了了。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用手掐了下樑淺的腰。
梁淺的身子顫動了一下，手指緊掐住膝蓋的肉裡：“。。。。。。。我就是想說。。。。。。”
“特別感謝。。。。。。您送我的那些貴重的禮物，真的很貴重。。。。。。”
汪曾祺雙手擋住眼睛，不忍再直視。
汪澤深聞言，有點想笑。
但他怕小姑娘臉皮兒薄，這樣會惱羞成怒，所以，忍住了。
汪澤深清了清嗓子，語調帶笑：“。。。。。。所以呢？”
所以。。。。。。
梁淺正襟危坐，聲線微微有點抖：“。。。。。。我就是想。。。。。。想和您說聲謝謝。”
說完‘謝謝’呢。。。。。。
是不想要，在想回絕他？
汪澤深望著她，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我收下你這聲謝謝。”
收下？？
梁淺審視著他的臉色，腦袋拼命的搜刮著她剛剛刻意記的東西。
抓到一些詞彙後，繼續說：“。。。。。。深總，我是想說。。。。。。”
“嗯，你慢慢說，不急。”汪澤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梁淺深緩了一口氣，唇扯了扯：“。。。。。。那些東西太貴重了，把我嚇到了，我一時有些失態。”
“你別有那麼大的壓力，對於我來說，只是我的九牛一毛而已。”男人凝視著她做不了假的緊張神色，真心的安撫她。
“。。。。。。。”好吧，你有錢。
梁淺頓了頓，開口：“。。。。。。您有是您的，我確實不該收的。。。。。。”
“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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