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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下意識地問道。
“《百鬼夜行圖》，”老闆娘笑道，“這副畫，畫的是濡女。”
我只覺奇怪：“濡女？”
“對，”老闆娘點頭，“濡女是在日本古時候的新瀉縣和福島縣流傳較為廣泛的妖怪。她經常出現在海上，有人說，她是海的靈魂……不過，這個靈魂的脾氣可不太好，每次她出現都會引起海難，有時候也在海邊或漁村現身，被人們視為兇惡的妖怪……”
說到這兒，她笑了起來。
“你覺得，她像兇惡的妖怪嗎？”
我看著這個濡女，畫面上的濡女面帶笑容，很是含情脈脈的樣子，而且身材豐腴，雖然是蛇身，仍然能夠感受到一種嫵媚，確實不太像兇惡的妖怪。
不過……
“都說人不可貌相，妖怪自然也是如此，只看表面，看不出什麼。”我淡淡地說。
“哎呀，你這個小夥子，還真老成呢。”老闆娘說著，伸手摸了摸我的胸膛，“肌肉倒是挺結實的。”
說罷，她又咯咯地笑著，充滿曖昧地看向了黎商。
黎商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說了幾道菜，然後直接把選單扔給了老闆娘。
老闆娘拿著選單，笑著走了。
黎商紅著臉，對我解釋道：“她就這樣，沒個正形，你別理她。”
我並沒有回答黎商的話，而是專注地看著那幅畫。
不知道為什麼，這幅畫，讓我的心裡，產生了一股極為異樣的感覺。
但，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有這種異樣的感覺，我自己也不知道。
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黎商點了刺身拼盤，和幾樣壽司，冷、熱菜都有。
我本來以為自己並沒有多少食慾，但這家的飯菜實在是非常美味，食材也都非常新鮮，我吃著吃著，竟然忍不住加快速度，大快朵頤起來。
“沒人和你搶，慢點吃。”黎商看我的樣子，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地提醒我說。
我點了點頭，也顧不上說話，就開始狼吞虎嚥。黎商只好笑著搖了搖頭，也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這頓飯，我吃得很痛快，黎商似乎也很滿意。結賬的時候我沒有讓黎商買單，而是提前付了款。
為此，黎商還特別不高興地數落了我一番。
“哎呀，這麼懂事又有錢的弟弟，還搶著付賬，你可真幸福。”
把我們送到門口，老闆娘便笑著打趣，黎商一直板著的臉色，攸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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