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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兩霸。
其一，北平太守公孫瓚。
其二，幽州牧劉虞。
劉虞，東海恭王之子，論身份也是劉氏宗親，和當今天子之間多少有點血緣關係。
關係說不上近，但絕對不算遠。
有這層關係在，倒是足以讓當今天子放心。
唯一需要戒備的，也就只有公孫瓚。
以軍功立足於朝堂，數次北破烏桓，守護大漢東北境國土安穩，也算是頗有建樹。
但正所謂功高震主。
公孫瓚的這些軍功於這個時候，在田豫看來，不僅不會成為護身符，反而會成為催命符！
田豫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之後，目光便時不時地在劉卞身上打量，希冀得到反饋。
劉卞瞅了田豫一眼，哪能不清楚這傢伙兒心裡的小九九。
雖然目前已經歸順於自己，但心底裡對公孫瓚多少還是有幾分情愫的。
“我不會針對任何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人。亦如我之前說的那般，我想要的，只是大漢興復。”
“只要這群人能夠為大漢興復出力，只要願意向我效忠，向天子效忠，不生反意，交出兵權。我皆可容之！”劉卞朗聲道。
田豫陷入沉默，沒說話。
劉卞的話，前面都只能算是客套，真正重要的，是最後那幾句。
向他效忠，交出兵權！
自家這位主公是看上了公孫瓚的白馬義從，衝著白馬義從來的啊！
“主公是想先探探那兩位的態度？”田豫再問。
“先探探公孫瓚吧。他是盧老的學生，亦是勤王之師中頗為爽利之人，但真心如何，是否值得託付？我亦不知。”
“且先看看吧。”劉卞模稜兩可地說道。
他沒有表露自己心中真實的想法，只是含糊了幾聲。
“屬下明白了。”田豫點頭，並沒有追問下去。
只是默然點頭之際，看向劉卞的目光也發生一些細微的變化。
“下去休息吧。你手底下的那群人我會讓人敲打一番的。禰衡，這件事情你來做。”劉卞看向旁側的禰衡。
禰衡點頭稱是，帶著田豫轉身離去。
此刻，田豫心中還殘留著幾分驚異，赫然是還沒從方才的那種狀態之中回過神來。
離去的時候，田豫還時不時駐足，眺望禰衡。
禰衡察覺到田豫的異態，回首望了一眼，瞧著對方震驚、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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