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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光光的大腦袋就忍不住想摸一摸。
於是，鳳九趁東華視線右移的時候，真的迅速地伸出爪子往小佛陀頭上摸了一摸。
滑溜溜的，手感還挺好。
小佛陀身子微微動了一下，但卻連看都沒看過來。
小小年紀，修行甚高啊。
可是他越是這樣，鳳九就越玩上了癮。
她乾脆悄悄變出一條狐狸尾巴，把尾巴抬起來，在那小佛陀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那小佛陀果然眼睛一亮，伸出手想去抓狐狸尾巴。
鳳九故意把尾巴縮回去，等小佛陀失望的時候又把它變了出來。
瞧著小佛陀看到她的狐狸尾巴一臉開心的樣子，鳳九很是得意。
忽然，臺上的東華輕咳了一聲：“元生。”
鳳九嚇了一跳，卻見邊上這個小佛陀馬上站起來：“弟子在。”
東華看著他：“你把《楞伽經》中五法、三自性、八識、二種無我是何意，跟大家講述一遍。”
鳳九雖然對佛理只懂得個皮毛，但也知曉這《楞伽經》是所有佛經中最晦澀難懂的一部，裡面一半的字都不認識。東華卻讓這個看起來才蒜苗高的小佛陀來講解，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法號叫元生的小佛陀果然漲紅了臉：“帝……帝君，弟子不知。”
東華道：“既修行不力，更要刻苦專研，今日下課後，你便把這本《楞伽經》抄上十遍，好好參一參。”
小元生連忙低著頭應了。
有了這一番“殺雞儆猴”，鳳九也立刻變得老實了，再也不敢亂動開小差。只是她沒注意到東華在低頭翻著佛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
好不容易放了學，鳳九竄到東華面前：“帝君，是我無聊拉著那小佛陀陪我玩的。你要罰抄書便罰我吧。”
東華一本正經道：“罰你？等你一撒嬌，這佛經還是得我來幫你抄，不划算。”
鳳九：“……”
卻聽身後一聲“阿彌陀佛”，鳳九一回頭，原來是隻能在畫像上看到的佛祖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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