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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吸收了嗎？”
沈瑜希的指尖輕輕釦了扣桌面，睫毛微垂，藍色的眸子微眯，彷彿在考慮著什麼。
“對哦。”
不知為什麼阿骨最後也跟著莫斯來找父親，他笑眯眯地回答道，“戚朝的精神力真有趣。”
莫斯瞥了阿骨一眼，沒有說話。
沈瑜希一直知道戚朝的精神力比普通人形師高很多，但還是第一次知曉他的精神力能夠與融入被他人喚醒的母石中，他指尖微動，正考慮著什麼，便聽到阿骨道：
“既然戚朝不能參加計劃了，那我們就帶他去試煉場吧！”
阿骨的聲音十分清脆，可話裡的意思卻讓人膽寒：“試煉場的人偶們身體壞了沒辦法修，我們把他帶過去，讓他一輩子都給我們修理人偶就好啦！”
沈瑜希望向阿骨，這是阿骨第二次提議將戚朝帶回試煉場，他似乎很想看到戚朝見到試煉場的模樣。
上一次，他拒絕了阿骨的提議，因為戚朝去了試煉場沒有任何用，甚至還會給他帶來麻煩，可是這一次，他知道戚朝對試煉場的人偶用處很大。
沈瑜希的指尖慢慢敲著桌面，像是順著阿骨的提議考慮似的。
戚朝不能參加計劃？
莫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黑眸看向父親，他緊緊攥著手裡的布偶，如果戚朝不能做父親的棋子，那戚朝的用處似乎就只剩下能夠修理人偶這一項。
但是，真的要帶戚朝去試煉場嗎？
莫斯想到試煉場的血腥和殘忍，想到那群人類見到他們驚恐又瑟瑟發抖的模樣。
如果戚朝真的去了試煉場，也會和那群人一樣，害怕他們。
莫斯攥緊了手中的布偶。
他不太想讓戚朝去試煉場。
看到父親和莫斯都沉默了，阿骨碧綠色的眸子笑眯成了一條縫。
“父親快點決定呀，我們的計劃可沒有多少時間了。”
沈瑜希瞥了一眼，還未吭聲，旁邊的莫斯繃帶下的嘴唇抿了抿，猶疑了一下，抬頭看向父親，聲音沙啞地道：“父親，還是不要帶戚朝去試煉場。”
“為什麼？”
沈瑜希偏了偏頭，看向莫斯的位置。
莫斯攥緊布偶的手指微微鬆了鬆，睫毛顫了顫，像是有些緊張，聲音就像是砂紙劃過桌面：“如果把他帶到試煉場，他對我們的好感會直接成負，以前為了得到他的好感而做的那些事都會變成泡影。”
“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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