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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拉著趙婉兒，有些心力交瘁。
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對溫瑾改觀一點？
溫瑾睨了眼溫沫，不清楚她在這個家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好人？還是壞人。
“我出去等。”
“你站住，”趙婉兒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在學校鬧事情了，校長都親自出面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能給我什麼人生建議嗎？”
溫瑾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腕。
儘管知道她對自已沒什麼感情，可每每被她傷害的時候，總會難以自控地難過。
“我是你媽，你怎麼說話的呢？”
“成天你媽來你媽去的，你能不能換個新的說辭？”
溫瑾懶得跟她待在一個空間裡，拉開門準備出去。
正好看見溫啟雲從走廊過來。
趙婉兒在身後，見她要走，想也沒想，抬手就薅住她的頭髮往辦公室裡拖。
“媽、媽、”溫沫大驚。
伸手想扯開她的手。
剛碰到手背，就見趙婉兒自動鬆開了。
“在家裡鬧還不夠，還要到我辦公室來鬧？”溫啟雲冷著臉望著趙婉兒，氣息一度低沉得足以將四周都凍住。
“我。。。。。。。。。。”
“夠了，”溫啟雲打斷她支支吾吾的話，目光落在溫瑾身上：“沒事吧？”
“沒事，”溫瑾搖了搖頭，伸手從兜裡掏出名片遞給他：“昨晚本來想給你的，公司的事情你可以試著聯絡聯絡他。”
“我先走了。”
跟趙婉兒待在一個空間裡，她會窒息。
“瑾瑾，”溫瑾剛走兩步就被人喊住，溫啟雲詢問：“你有沒有興趣到爸爸公司來工作？”
趙婉兒驚愕：“不可以。”
溫瑾心裡笑了聲，防她跟防賊似的，何必呢！
“不用了，你留給溫沫吧！”
說完，溫瑾跨步就走。
辦公室裡，溫啟雲看著趙婉兒，也不管溫沫是不是在現場：“我給你約了心理醫生，一會兒方平會送你過去。”
“什麼意思？”
“去看看，你是不是有病，偏心偏到腳脖子去了，你怎麼對孩子的？”
“趙婉兒，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直以為你跟趙家其他人不一樣，沒想到骨子裡的劣性根一輩子了你都改不掉，趙銘的事情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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