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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内赏着花，忽地说起道。
裴献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南嘉鱼一脸忧心忡忡看着他，说道：“没了大日金印，小祖宗是不是就长不高了？”
“……”裴献。
他看着面前一脸真心实意地在担忧这个问题的南嘉鱼，不由地笑了，“这个问题好办，为夫替你解决。”
“哦？”南嘉鱼一脸半信半疑，“你怎么解决？”
“你且看着。”裴献故作神秘说道。
次日。
裴献上门拜访，捧着一支莲花的莲泉老祖一脸冷漠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请小祖宗喝酒。”他取出一坛酒对着前方莲泉老祖笑吟吟说道。
莲泉老祖听着他这个称呼顿时皱了皱眉，“不要学南嘉鱼。”
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裴献从善如流跟了上去。
二人坐在莲花池边的亭子内，裴献端着酒杯，慢悠悠喝了口，然后对着前方莲泉老祖说道：“你可知为何天帝日神注定会陨落在诛仙剑下？”
莲泉老祖抬眸，目光冷冷看着他，“你是来和我谈你的死因的？”
“因为他太圆满了，而天道容不得这种圆满。”裴献对着他意味深长说道，“天道十遁其一，余下为九，又怎容得下圆满呢？”
莲泉老祖闻言顿时怔住。
“满天神佛无一幸存，皆因圆满。人类孱弱，而正是这种孱弱成全了他们，如今的纪元早已经当初。”裴献叹气说道，“这是人的纪元。“
等到裴献离去之后，莲泉老祖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他原型乃是九品青莲台，本该一诞世便封神成仙，却因为被幽冥鬼河之水污了根基，导致品阶下跌，无法功德圆满，不得成神成仙。
而现在裴献却说，“正是因为你的不圆满，因此方才有你的降世。”
莲泉老祖忽地想明白了，他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不圆满，正是这种不圆满成就了他，若九品青莲台没有被污了根脚，那他永远不得化形成人。他一直以来追求的圆满，不过是他的心结……
是他的执念成魔。
困住他的，正是他自己。
“轰隆！”
一声雷鸣。
走远的裴献听到这声雷鸣，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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