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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暗潮洶湧的？」
「是嗎？」我扯了扯唇，對他毫不吝嗇地讚賞起來：「小夥嗅覺敏銳啊。」
陸明眨巴下眼睛，八卦心立刻來了。「咋回事，說說？」
「沒什麼，就是過去舊恨，她是耿明安的白月光。」我笑了笑，倒也沒有隱瞞。
以我對曹雪的瞭解，她以後肯定還會陰我。
所以不妨告訴陸明，也讓他幫我盯著點，總好過我孤軍奮戰。
陸明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還沒有說什麼。
身後傳來耿明安的聲音：「孔蔓，誰告訴你，曹雪是我的白月光的？」
我一回頭，掃了他一眼，道：「呵，你啊，當年不是你說的嘛。」
耿明安一僵。
我繼續道：「隔了七年，你忘記了啊，沒事，我提醒你一下，她回來了，你倆再續前緣，挺好。」
耿明安的臉色更加難堪，好像我戳到了他痛處一樣。
我看看他，不再多言，跟陸明一起離去。
陸明伸手攬住了的肩頭，對我道：「他倆真配。」
我笑笑，拉下他的胳膊，道：「12床化驗結果應該出來了，你去整理下，等著主任調方。」
陸明揉了揉我的發。「高興點，晚上帶你吃好的。」
我聳聳肩。「哪兒也不去，晚上我回家。」
「跟我出去，送你個金條？」
我一愣，「你不是沒錢嘛？」
「金條是我媽送我的，昨晚上給的。」
我戒備地看著他。
他撲哧笑了。「一金條換你陪我吃個飯，行吧？」
我看著陸明，道：「師兄，你圖個啥？」
陸明看我良久，眼神忽然一閃，道：「我圖你爸，行吧？」
我當然知道，他才不是圖我爸，陸明什麼樣子，我都清楚。
所以我壓力有點大。
「回頭我熬著，等主任退休，我接班。」他玩笑似的開口。
我道：「主任退休的時候，我爸也退了。」
陸明：「……。」
我扭頭走了。
陸明在後面喊：「沒事，在他們退休前，我就先成功。」
所謂成功，我總感覺有點一語雙關的意思。
13
下午，我在辦公室門口看到曹雪跟陸明在說話，湊得很近的那種。
陸明坐在電腦前，曹雪就趴在他身後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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