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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紅腫。
其實我和宋玉，這些年的交集並不多。
除了送貓那次。
每次路過，我衝他打招呼。
他回之一笑。
點頭之交而已。
廝混倒不至於。
6
我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
從宋玉那回來之後。
身體發生了一些難以言喻的變化。
媽媽收拾完要送我回學校。
我看著她欲言又止，支吾半天才說了句：「……我不太舒服。」
媽媽當即就給我請了假，車頭一轉就把我送到了醫院。
結果是，二次分化。
老師講過，有極少部分人會因為某個契機二次分化。
我沒想到這種小機率事件發生在我身上。
媽媽捧著檢驗單如獲至寶。
雙手合十向天祈禱：「我們老許家終於後繼有a了！」
這有什麼高興的，是a是o不都一樣。
媽媽神秘地衝我一笑：「年代不同了，生a生o都一樣，但你是alpha媽媽更高興。」
這種想法，真奇怪。
更奇怪的是，宋玉給我發來了資訊。
問我要不要一塊看電影。
這意味，再明顯不過。
但是我猶豫了。
不過最終還是赴約。
再見到宋玉的時候，他捧著爆米花，手裡拿著兩張票。
他背對著我。
但是我每走進一步，就能明顯感覺到他身子動了動。
他能感覺到。
我知道，omega對alpha的資訊素很敏感。
尤其對宋玉這樣，極度討厭alpha的來說。
他肯定已經知道了。
我慢悠悠來到他面前。
宋玉的眉毛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我捕捉到了。
但他又像沒事人一樣拉起我的手：「走吧。」
好像剛才他皺的不是自己的眉似的。
一場電影看下來，我們倆的手緊緊握著。
資訊素互相纏繞著對方。
我不知道他的感受。
但我體驗還不錯。
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在肆虐的寒風中向他招手再見。
我心裡想，也許這是好事。
宋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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