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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許是聽錯了！”
“或許吧！”
李睿點了點頭，而後聳肩說道：“本來到這萬香樓中，還想聽姑娘唱幾首小曲兒，現在看來，卻是不大可能了！”
“王爺若是有興致的話，奴家可以為王爺安排其他的清倌人，曲藝之道，不亞奴家的！”聞人楚的面頰微微泛紅，整個人似乎是來了幾分精神一般：“是奴家的身子骨有些不太爭氣，讓王爺掃興了！”
“無妨！”
李睿接著說道：“能夠在這裡陪著文人姑娘坐一會兒，也是挺好的！”
“王爺！”
聞人楚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李睿，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聞人姑娘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李睿覺察到了聞人楚現在的狀態，頓了一下之後，輕聲說道：“若是有什麼能夠幫忙的地方，本王定不會坐視不管！”
“無事……”
聞人楚沉吟片刻之後，苦笑一聲。
“好！”
李睿感受到了聞人楚的為難，沉吟片刻：“既如此，那本王也便走了。若是你什麼時候想說，隨時可以去王府找本王！”
“嗯！”
聞人楚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奴家送送王爺！”
“別了，霜寒露重的！你在屋子裡歇著就好。本王有腿，可以自己走！”說完之後，站起身來，離開萬香樓。
聞人楚看著正要開門的李睿，開口道：“王爺，若是有一日，涼州淪陷，您當如何？”
“涼州，不會淪陷！”李睿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聞人楚：“因為涼州，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