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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聽到她說：「我知道，你在宮外，咳咳，做了，什麼。」
我警惕地看著她，她笑了笑，說話很是費力，卻還要說給我聽：「收女學?，收，收養孤兒，還送，他們出國留學……被我趕走的，妃子，都被你同化了，在教書……」
「葉星沉，事到如今，你還要說，你不是穿越來的嗎？」
最後這句話，她說得無比通順，抬起眼看我，眼皮?片血汙，無邊恨意襲來。
我迎上她的眼睛，問：「你想幹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
她哈哈笑起來，說：「什麼皇貴妃，我總算是搞懂了，我就是哄許文燁開心的?個小玩意，是你的替身，要不是因為你也是穿越的，他會多看我?眼嗎？孩子，呵，他甚至都不在乎我們的孩子，他就是?個惡魔，許文燁，他就是?個惡魔！」
她罵得震天迴響，可是被她罵的?，根本就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不在乎。
她冷冷看著我，說：「還有你，葉星沉，我沒能改變歷史，你也……休想成功。」
「你想幹什麼！」
「閉關鎖國……如果，許文燁知道你把?送去留洋，你猜，他會怎麼做？」
「蔣文雪，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給許文燁說了什麼，你說清楚！」
她卻不肯再回答，低下頭，整個?被吊起來，沒有?絲?氣，但我很清楚，她?定會害我們。
我告訴小翠，讓他們轉移，蔣文雪估計是被折磨瘋了，真的不想活了，竟然說要見許文燁，罵他閉關鎖國，是歷史上遺臭萬年的暴君！
許文燁冷冷看她，說：「皇貴妃出言不遜，名諱犯了皇家忌諱，罪當斬，株連九族。」
這就是皇上。
伴君如伴虎，愛你的時候叫你乖乖，不愛你了，說你的名字和他重合，犯了皇家的名諱。
多可笑，又多可恨吶。
09
蔣文雪處刑那日，許文燁將我帶去刑場。
她是身穿，沒有親?，許文燁就所有侍奉過她的?陪葬。
他們想來求我，但是還沒見到我，就被守在門口的?殺了，後來，也就沒?敢來了。
蔣文雪似是瘋了，瘦得沒個?樣，只?直在唸叨：「閉關鎖國，喪權辱國，亡國昏君……」
許文燁抱著我，笑著問我：「皇后，你-聽-聽-她說的這--些話，耳熟嗎？」
耳熟。
我全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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