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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學理科，比較好就業。」
「我給你?個建議，?的精力有限，如果你決定要學理科，從現在開始，你就重點放在語數外數理化上，政治歷史地理，選擇性放棄……」
把理科的知識點扎牢，高二下期文理分科後，我就能爆發。
但如此也有缺點，前期我的成績?定是中下游，必須得忍受住失落感。
19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
決定按照張姨說的去做。
除了上課以外，我幾乎不在文科課程上花時間。
我只要保證統考能及格就?。
我把重心都放在了理科課程上。
誠如張姨所料，之後的考試，我的排名?直徘徊在中下游。
可我自己偷偷算過。
如果只論理科成績，我能排進班級前十。
但村裡的?不這麼想。
隔壁村也有念?中的，每次考試學校都貼紅榜，打聽?下就知道我是什麼成績。
老太婆嘖嘖：
「還以為多厲害呢，就她年級三四百名的成績，二本都考不上吧！」
小嬸笑裡藏刀：「甜甜，要不你還是別讀了，別浪費你媽的錢。」
我懟她們：
「多少比金寶聰明點，聽說他讀了?學期學前班，連?到?百都數不清？」
老太婆臉色紅紅又白白：「金寶是?器晚成，你懂個屁。」
我再給她來?刀：
「對了，我爸又給你添?個帶把的孫沒？」
老太婆臉色更難看了：「王寡婦那個臭婆娘，徹底絕經了！」
結婚時，王寡婦還只是有絕經徵兆。
如今五個月過去，據說她?次也沒來過。
老太婆二孫夢破裂，越發慣著金寶。
王寡婦可沒我媽那麼好拿捏。
她逼著我爸去做小?，賺的錢全自己把著，?分也不給老太婆。
老太婆七竅?煙，婆媳倆三天兩頭幹架。
幾個月不見，老太婆像是老了幾歲。
頭髮白了?圈。
真是惡?自有惡?磨。
爆竹聲聲，我和媽媽受老支書邀請，?起在他家過的年。
十點多回到家，發現爸爸在門口徘徊。
媽媽喝了兩杯啤酒，臉色坨紅。
她穿著我給她挑的酒紅外套，以前胡亂扎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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