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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有人嗎？”
很快，小門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老軍裝、身材高瘦的老頭，他疑惑地打量起秦陽來。
秦陽早從公文包裡拿出煙來，遞過去一根，笑道：“大爺，我是鎮政府的，跟你打聽點事兒啊。”
那老頭接煙在手，糊塗地看著他道：“鎮政府的？幹啥來的？”
秦陽又打火給他點著，這才說道：“我負責專案建設，你們這個培訓中心不是鎮重點專案嘛，停工那麼久了，我過來了解下情況。”
那老頭先抽了口煙，隨後搖頭道：“有啥可瞭解的，市旅遊局沒錢了唄，就付了個進場費，人家建築公司當然不給他幹了，現在兩家正扯皮呢。”
秦陽微微吃驚，只付了個進場費，那市旅遊局的資金問題比自己想象的更困難啊，也真是服了他們了，明明沒錢，還搞這麼大的專案，局領導想什麼呢？
那老頭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續道：“我聽專案經理說，其實是市旅遊局前後兩任領導在掐架。這個專案是前任局長拍板的，當時作為副手的後任局長就不同意。等前任局長一退休，後任局長就來了個不認賬，不給錢了，把專案晾了，其實就是噁心前任局長呢，甚至想拿這個專案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