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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來這地兒。”
“若是真出了事,我自有法子。”王延道。
“什麼法子?”江月心微驚,“莫非你與那段千刀有些淵源,能讓他對你手下留情?”
“一個字,跑。”王延笑得自如,道,“我別的事兒都不精,唯精‘逃跑’之道。”
江月心:……
當她沒問。
三人一道朝霍將軍的宅邸走去。
臨近霍府,王延忽然喊住江月心,遞了一方帕子過去,道:“小郎將,見將軍前,不妨先擦擦汗吧。”
江月心愣了一下,朝腳邊的塘水裡一照,方才驚覺額上沾了些灰,這必然是之前在賭坊打鬧時沾上的。她不想辜負王延好意,便去接那帕子。
一不小心,便碰到了男子的手心。
溫溫涼涼的,便像是碰著了一塊玉。
江月心覺得手心被燙了下,耳根子莫名泛起紅來。她蹲在池塘邊,照著水擦額心,一面偷眼瞧王延的倒影——瘦長高挑,渾似一杆修竹。魚尾曳起來,便晃亂了他的面容。
好看,真好看。
江月心在心底感慨道。
一邊感慨著,她一邊不忘照一下自己耳後的那個小紅彎月。
從前這彎月不是彎月,只是四顆細細的紅痣,排成彎彎一勾的模樣。因著恰好是四顆,她幼時還有個外號,叫“四四”。後來不破關來了個算命的,說她命中有劫,須得把這四顆紅痣的胎記遮上才能避劫。褚蓉便就著紅痣的走向,勾出了一個小彎月來。
這月亮畫的極是漂亮,江父第一次帶江月心去軍營時,霍天正就誇讚了好一通。
江月心擦淨了灰,見帕子上髒汙一團,分外不好意思,便轉頭對王延道:“我洗乾淨了這手帕,再還給你。”
王延點頭。
三人入了霍將軍府,霍天正見王延全須全尾地回來了,便鬆了口氣:“王先生,雖你與段家有些交情,可那段千刀是不曾見過你的,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
江月心聽著,一頭霧水。
莫非王延真與段家有些淵源不成?
正想多聽一會兒,霍天正便將江月心與趙祥請了出去,說是讓他二人去耳房坐著喝杯茶。書房的門一關,便只留下了霍天正與王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