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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微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手裡端著一杯茶，正笑眯眯地看著董無雙。
“你……你是……”
董無雙看著中年男人，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郭……郭德剛？”
燈光昏暗的工廠裡，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的黴味和鐵鏽的味道，令人作嘔。董無雙扶著冰冷的牆壁，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灌滿了漿糊，無數的資訊在裡面橫衝直撞，讓他頭痛欲裂。
“師父……”董無雙低聲呢喃著，眼前浮現出郭德剛那張熟悉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他來德雲社這麼久，一直沒有認真學習相聲，辜負了師父的期望，現在師父又因為他而身陷險境，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師父？
“別擔心，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你師父就會沒事。”黑衣男人冷冷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彷彿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董無雙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他必須振作起來，為了師父，也為了他自己。
“好，我答應你。”董無雙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黑衣男人，“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黑衣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指向舞臺中央的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塊醒木、一把摺扇和一方手帕，這是相聲演員登臺表演的必備道具。
“去，拿起那些東西，走到舞臺中央，為這些觀眾表演一場相聲。”黑衣男人命令道。
董無雙深吸一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舞臺中央。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他走到桌子前，拿起醒木，輕輕地敲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臺下的那些紙人彷彿被注入了生命一般，齊刷刷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董無雙，等待著他的表演。
董無雙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咳咳……”董無雙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各位，各位……”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裡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臺下的紙人一動不動，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彷彿在審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董無雙感覺自己的手心裡滿是冷汗，他從來沒有在這麼多“觀眾”面前表演過，而且還是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他的心裡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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