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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沒說過是晚上，這就要露餡了？
“大姐，照片告訴我的呀。”
“照片？！”她一愣。
“照片雖然是白天拍攝的，可是鮮血都凝固了，所以我推測是頭一天晚上死的，難道我的推斷有錯？”我反問她。
她想了想，臉色也緩和下來。
“嘖嘖，沒想到你的觀察和分析力這麼厲害，不當刑偵真是可惜了。”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被抓住把柄。
“董林海臉上還掛著笑容，說明當時處於一種迷幻狀態。應該就是被裡面的邪祟迷惑了心智，自己跳樓或者是被邪祟推下樓的。所以，你們根本就不用查了，根本就找不到兇手。”
“完了？”杜楠看向我。
“啊！完了，不然呢，還非要找個人頂罪不成？”我點頭應聲道。
“可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向上面交待，這報告也沒法寫啊？”
“那總不能憑空捏造一個兇手出來吧，真相你都不敢說出來，那與你的職業素養是不是有點背道而馳啊？”我反問道。
“這……”她一下就被我給問住了，數秒後這才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真相就是真相，可你總得在我證明一下真相吧，不然我拿什麼說服別人呢？”
“……”我雙手捂頭，得，又是死迴圈。
你破你的案，幹我屁事啊，非來煩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