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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們不葬在一處，也用不著我去祭拜。”
“為什麼？是......你跟你父親不和嗎？”
他道，“我發過誓，此生若娶妻便只娶一人，因為盼著一個有三妻四妾的男人回家的女人太可悲，也太可憐，而我母親，恰巧正是那樣的人，所以......你既是我的妻，便是唯一的一個，我必須帶你回去見她。”
蘭姒拍著他的背，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死者為大，老一輩的做法，她沒法兒評價，不過好在都過去了，今後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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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你跟你父親不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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