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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有人在看她，努力睜開雙眼，便看見顧凜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你怎麼還不睡？”路知歡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顧凜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路知歡一臉茫然。
“你愛我嗎？”顧凜又問了一遍。
路知歡看著他，在黑暗中，他的雙眸依然明亮，裡面似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聲說道：“愛。”
顧凜笑了，笑得很開心，“再說一遍。”
“我愛你。”路知歡無奈，只能又說了一遍。
顧凜滿足地抱著她，“睡吧。”
路知歡以為他終於肯放過她了，剛閉上眼睛，就聽他又在耳邊輕輕說道：“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你是愛我的，你不是為了東嶽。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的。”
路知歡聽的雲裡霧裡，最終敵不過睏意，倒頭睡了過去。
顧凜抱著她，喃喃低語著，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大手撫上她通紅的眼尾，眼裡滿是病態的偏執。
一個人自言自語許久，996聽的“頭皮發麻。”
說實話它有點同情宿主啦！
路知歡熬了幾個月，實在熬不住了啦！幸好懷不懷是她說了算的。
不然，就衝顧凜的這個體力……
還有月餘就要過年了，這是她同顧凜一起過得第一個新年，還是準備個“特別的”新年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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