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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時安覺得嘴唇有點乾裂，發出口的聲音也微啞：“昨天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哪個？”黎朝掀了下眼皮，定定看著他。
夏時安：“我可不可以追你。”
氣氛好像凝滯半晌，黎朝依舊沒有回答，夏時安聽見他好聽的聲音說。
“我下週會去北京。”
夏時安先是愣了片刻，才猛然睜大眼睛，對上黎朝平靜的目光。
黎朝說：“建院週年慶，回學校。”
夏時安鼻尖有點酸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只是一直點頭。
二十七
夏時安追人的手段確實很單一。
不會什麼浪漫，只有一腔真誠和直白。
黎朝收了快一個禮拜來自夏時安的資訊，在一個週末回了學校，見到了在東門等著他的夏時安。
恍若時間倒轉，眼前的身影和從前約會時那個影子重合，也是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少年。
“你沒換統一的紀念衫啊？”
夏時安笑著問他，眼神瞟過路上的人，有幾個是往經院那邊走，都穿著紀念衫。
黎朝只是抽了一天來參加活動，倒也沒想換上院裡的紀念衫。
“晚上就走了。”他說。
夏時安似乎有點遺憾，卻還是彎著眼睛，一副高興的模樣。
這樣的機會已經很難得了，他不貪心，不會再多苛求什麼。
二十八
下午活動結束，吃完飯，夏時安就帶黎朝逛了一會校園。
黎朝發現新建了好幾棟樓，道路佈局也有微小變化，淡聲評價道：“變了挺多。”
“操場也翻新了，以前我們還經常晚上去那邊散步。”
夏時安陷入回憶，這才發現那時候的短短兩個月，成為了此後三年下不去的記憶。
聞言，黎朝透著鐵製柵欄，看向操場。雖不似學期內熱鬧，依舊有很多人正在跑步，青春的、熱情的，洋溢著夏日的氣息。
二十九
離開前，黎朝對夏時安說：“之前跟你說過，我不確定會不會回國。”
在安靜的夜色裡，夏時安抬起眼看向他，點點頭。
黎朝卻不再繼續往下說，只是往酒店走。夏時安跟著他走了一段路，突然福至心靈。
“你是想要我放棄嗎？”
他站定，在稍顯昏暗的燈光下，看向黎朝。
黎朝張開唇，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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