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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香秀這麼好欺負,她家的煙姑姑恐怕也聰明不到哪裡去。等一會兒朝煙來了,再從她房間裡找出那盒丟失的薰香,這偷東西的罪名一落下去,朝煙就別想翻身了。
莫說是留在長信宮裡了,恐怕人都要被打發去浣衣坊呢!臉生的好看,又有什麼用?鬥不過的,那就是鬥不過,合該倒黴!
這樣想著,萍嬤嬤的唇角翹得更高。
恰在這時,萍嬤嬤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猜到是朝煙來了,當即蔑笑了一聲,嚷道:“喲,煙姑姑,您終於來了?堂堂壽康宮人,眼皮子卻這麼淺,手腳還不乾淨,竟在咱們長信宮裡偷東西!說出去了,也不怕丟人?”
她丟下這句話後,便等著朝煙發火。朝煙越狼狽、越惱怒,萍嬤嬤就越舒心。
可出乎萍嬤嬤意料的是,她並沒有等到朝煙的反駁,反倒是對面的香秀蹲下了身,行禮道:“見過魏王殿下。”
——魏王…魏王殿下?
聽到這個名字,萍嬤嬤慌了神,連忙手忙腳亂地扭過身去,果真見得相隔不遠處,魏王正眯著眼瞧她,一副看猴似的眼神,讓萍嬤嬤有些背上發寒。
“見過殿下。”萍嬤嬤連忙恭恭敬敬地行禮,再不復先前張狂的姿態了。
殿下怎麼來了?
萍嬤嬤在心裡暗暗地懊惱著。
往常她做這種勾當,私底下排擠別人,那都是瞞著魏王做的。魏王雖說不愛管事,可萬一哪日心血來潮想要管一管了,那就是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性子難定的人,誰也猜不到他到底想做什麼。
有了魏王殿下在此處,萍嬤嬤不得不束手束腳一些。
魏王瞥一眼身旁的朝煙,見她低眉順眼,面無波瀾,似乎早就知道萍嬤嬤在此地等候她了,於是魏王輕哼一聲:“朝煙,這就是你將本王喊來此處的目的?”
朝煙恭敬道:“奴婢請殿下來此處,是為了那薰衣之法。至於萍嬤嬤為何在此處,還要請萍嬤嬤仔細分說了。”
魏王挑了挑眉,沒揭破她,目光轉向了萍嬤嬤,輕慢道:“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一聽魏王問話,萍嬤嬤白肉堆積的臉上連忙擠出一個討好的笑,道:“回殿下,昨夜庫房中丟了一盒名貴的薰香。奴婢問遍了值守的太監,都說只有朝煙一人去過庫房,因此,便想來朝煙這兒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