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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頻出手賞賜,可見還是有些本事的。”
萍嬤嬤聞言,小翻了個白眼,道:“她能有什麼本事?若是當真有本事,太后娘娘怎麼不自己留用了,反倒打發到咱們這裡來?”
甘蜜嘴上笑得甜,心底卻不以為是:萍嬤嬤可真是老糊塗了!段太后之所以派朝煙來長信宮,還不是因為萍嬤嬤不聽話?朝煙就是來頂替萍嬤嬤的!
“依照我說,嬤嬤,您之前便是太心慈手軟了!”甘蜜的聲音清清甜甜的,很是惹人喜歡。
萍嬤嬤瞥了她一眼,道:“那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一邊說,萍嬤嬤一邊在心下不屑:這甘蜜遠不如翡翠安分,怪讓人不放心的。
被趕走的翡翠,笨是笨了些,但一點兒雜心眼都沒有,唯自己馬首是瞻。可甘蜜呢?雖然腦袋瓜裡有些小聰明,卻總是愛陽奉陰違,嘴上應好,私底下卻只撿對自己有利的事做。
甘蜜甘蜜,只撿蜜糖,不吃苦果;騎在牆頭,風往哪邊吹,人往哪邊倒。
這樣的人,最是讓人不放心!
甘蜜聽聞萍嬤嬤這麼問,笑眸微微一轉,人立刻附耳到了萍嬤嬤身側,道:“依照我說,打蛇要打七寸。殿下最煩的事兒是什麼?嬤嬤你心裡總該一清二楚……”
二人一陣竊竊私語,萍嬤嬤的眼中劃過了一抹狡詐的光。
過了幾日,便是個烏雲晦晦的陰天,四下裡潮潮的,依稀總覺得要下一場綿潤的春雨。朝煙已對長信宮的日子習慣了,每日都過的極有規律,天欲亮時便起身,開始一天的掌事工作。
“煙姑姑,你要我去打聽的,我都一一去悄悄問過了。”香秀疊著床上的被褥,面帶睏意地與坐在妝鏡前的朝煙說話。半開的窗外,漏出一抹灰濛濛的天光,庭院中有晨起的鳥鳴。香秀拍了拍枕褥,掰著手指道,“除卻已經被趕出長信宮的翡翠外,萍嬤嬤手下尚餘甘蜜、玲瓏這兩個宮女最是不能小覷,其餘的都不太成氣候。”
朝煙梳著頭,轉身問她:“香秀,你是問誰打聽的,可有叮囑人家不要說漏嘴?”
香秀忙答:“是歡喜公公手下的人,聽聞與萍嬤嬤有些小過節,又收了咱們些銅板,想必不會多嘴宣揚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