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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一個眼神瞪死我。”
“無敵，真正的洞天境無敵，如此可怕的少年至尊，未來必然成神。”
“洞天境是底蘊，是基礎，我看這個人族少年的天賦，不止是成神那麼簡單，甚至有可能成仙！”
“仙，長生不死，萬劫不滅。”
隨著時間推移。
一天。
兩天。
三天。
半個月後。
也沒有人和獸，冒著精氣神受損的風險，硬是去懟石毅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十洞天的石毅在洞天境已經真正的做到了無敵。
至於消耗石毅的精氣神，他們也不是沒這麼幹過，但這小子彷彿打不死一樣，面對無數人圍攻半個月一直都是那麼生龍活虎。
“人族少年，我服氣了，你不同於一般的人族，你是人族真正的至尊，沒想到人族還可以走出這樣的人物，我期待你的未來，對了，如果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我一定幫忙！”
夔牛甕聲甕氣，它憑藉著皮糙肉厚，再加上虛神界死亡不會真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硬是和石毅剛了半個多月。
得虧它現實世界實力高深，再加上這裡只是第二界域，否則它這麼頻繁損耗自身精氣神，沒死也大機率是半身不遂。
誠然。
在虛神界死亡，在現實世界也要遭受重創，元氣大傷，精氣神受損，最起碼需修養幾個月才能慢慢恢復。
這種精神上的死亡，對自身影響極大，輕則精神出問題，嚴重者甚至會失去靈性，日後修行都要出問題。
不可能一直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重複進入虛神界這個過程，就像第四天災一般，不斷重新整理死亡和復活。
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獸和獸也不是一樣的。
就好比石毅的十洞天，遠不是其他修士的十洞天可以比擬的，夔牛的種族天賦，自然也不是其他純血兇獸種族可以比擬的。
“不需要，有的仇，我必須親手報！”
石毅說完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天空上無數懸浮的重瞳也消失了。
看到重瞳消失。
已經被石毅殺到膽寒的生靈連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