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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醉了,直接動手吧。”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抬頭與心不在焉的卡卡西說話:“是你把我挖出來的?”
卡卡西回神,說:“啊,說實話,不是我。我只是看到你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抽搐。”
正在處理傷口的櫻不忍心地皺起了眉:“卡卡西老師,你這是什麼比喻……”
琴乃問:“竟然不是你嗎?那是誰……”
卡卡西說:“不知道。可能是哪個路過的忍者吧。你身旁的那個小姑娘被嚇得不輕,說她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琴乃在白墊上躺平,喃喃說:“我們都還活著嗎?”
卡卡西站了起來,說:“不好意思地說,原本我以為,我已經死了。我甚至看到了帶土和琳在那邊等我。但是……”他攤開手掌,凝視著滿是傷痕的掌心。
一直忙碌於傷口的櫻忽然開口了:“是鳴人。”
琴乃和卡卡西都怔住了。
“處理好了,接下來都不要動了。藥材不足,請耐心地等待一天。”說著,櫻拽開臉上的口罩,將一隻蛞蝓託到了兩人的面前:“都是蛞蝓大人告訴我的……鳴人回來了,而且說服了佩恩將性命還給大家。”
短短的幾句話,又怎能說明其中的驚險迴環。
琴乃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先驚歎什麼。——是該驚歎“超出常人範疇”的佩恩竟然可以掌控生死,將性命玩弄於鼓掌,還是該驚歎鳴人真的如綱手所言,做到了以忍者的身份“保護村子”?
又或者,她該感嘆,其實她已經是“死去了的人”,因為佩恩將“性命還給大家”,因而才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上?
“我去找鳴人。”卡卡西拔腿就走。
“等等,卡卡西老師!”櫻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你身上的傷!”
“算了,櫻,隨他去吧。”琴乃淡定地補了一句:“他現在好像很迫不及待。”
櫻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來,說:“說實話,我現在也有幾分迫不及待。”
琴乃側頭環顧一圈,說:“大家都去迎接鳴人了吧?你也去吧。你是他的隊友啊。”
幾經勸說之下,櫻猶疑著離開了已經變得空蕩起來的臨時醫療點。琴乃揉了揉腿,已經癒合了一半的傷口仍舊帶著刺痛感,但是她已經可以靠著一條腿一瘸一拐地跳著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