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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聯是一件很幼稚的事嗎？你當時還讓我不準再拒接你電話。但我現在聯絡不上你。周越凱，我們見個面，好好聊一聊，好不好？”
發出去，久久沒收到回覆。
貓叫聲在門外響起。
戚煙揉了揉太陽穴，動了下痠麻的腿，遲緩地走下飄窗，開門。
大番薯身體直立，撓門的爪子“啪”地扒在她褲腿上，“喵~”
“喵什麼喵。”戚煙將它抱進房間，鎖上門，又將它放下，重新回飄窗窩著。
大番薯在她床上蹦，戚煙忍不住操起抱枕丟過去，大番薯躲開，貓眼盯著她，想她接著陪它玩。
戚煙沒心情，“傻貓，你哥哥不要你了，你知不知道？”
它聽不懂。
戚煙磨著後槽牙，再次聯絡周越凱：“我知道我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很傷人，但你這樣躲我也不能解決問題啊！”
訊息發出去全部石沉大海，戚煙在微信上找吳準，他沒回她。
打電話給左嘉石，他遲遲未接。
戚煙撥去第二通電話，他才接到，在嘈雜的背景音中，大聲地“喂”了一聲。
戚煙猜他現在在酒吧，估計還喝了不少。
“周越凱有去找過你嗎？”她開門見山地問。
“啊？什麼？”
戚煙把問題重複一遍，他仍是一副耳聾了聽不清的樣子。
她便說：“你幫我聯絡一下他。”
“什麼？”
戚煙就不信他真這麼耳背，大機率是周越凱也在那兒。
“頂你個肺！”戚煙一激動，粵語跟普通話混在一起脫口而出，“你宜家喺邊度（你現在在哪裡）？喺咪同周越凱在一起（是不是跟周越凱在一起）？你把電話給他！”
左嘉石去到一個相對安靜點的地方，“妹妹呀，他真不在。”
“他開的什麼車？是不是一輛黑色法拉利？”
“啊……是，一輛黑色的LaFerrari Aperta。”
下午那輛車果然是周越凱的，戚煙躁動不安地抖著腿，“他找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
“你把地址發我。”
“這個，未成年禁止進入酒吧。”
戚煙惱了：“周越凱現在肯定跟你在一起！你把電話給他！或者叫他給我回一個電話！我有急事找他！”
手機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左嘉石才說：“雖然不知道你們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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