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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殺戮時時刻刻都在他眼前上演，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只是他說出來沒有人相信，哪怕是道長來也找不出什麼，符水他怕是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了，一點效果都沒有，難道真的是什麼陣法嗎？
可為什麼是鳳思吾過來告訴他這個？
“快點！你到底藏了什麼？”
鳳思吾不耐煩了。
要不是這傢伙對自己有用，她才懶得費心思去救他。
白書之咬咬牙，從貼身衣服的內襯裡翻出一個白玉簪子遞過去：“我身上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是郡主生前的一個簪子。”
鳳思吾一怔，臉色微變。
這個簪子不就是她碰到穗子的時候，閃回片段裡頭那個帶血的白玉簪子嗎？
“噓！”
鳳思吾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
白書之下意識的要掙扎。
鳳思吾蹭的將擱在桌子上的匕首拿了起來抵在他脖子上，威脅恐嚇道：“閉嘴。”
白書之瞬間就不敢動不敢說話了，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快死了，但是將死之人誰不想能再活多一會兒就是一會兒啊！
只是，這女人是誰……
白書之眼睛動了動，一個模糊的身影在他腦海裡慢慢成形。
嘶！
他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害死秋陽郡主和如妃的的惡毒凌王妃嗎！
“是，是你！”
白書之瞪圓了眸子，他都要死了，還要派這麼個女人來送他上路嗎？那也太慘了點！
“你認識我啊，那很好。”鳳思吾拍拍他白嫩嫩的臉蛋，刷拉的一把將他身上的單衣給扯開，視線直勾勾的在他身上到處瞟。
白書之那張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刷的就紅了。
這是他病了這麼多年臉上難得出現的殷紅。
“士可殺不可辱！我也活不長了，鳳思吾你何必要這麼侮辱我！”
白書之恨得咬牙切齒。
“誰要侮辱你？就你這發育不良的身材，老孃可看不上，你說你有什麼，一沒胸肌，二沒身材，三……那兒也沒長好……”
鳳思吾猥瑣的瞟了他褲襠一眼。
白書之氣的連連咳嗽，那張臉更紅了。
“你身上有沒有戴著什麼東西，趕緊拿出來給我，我可不想把你褻褲也給扒了。”鳳思吾不耐煩的打量著他。
白書之憤怒：“鳳思吾！你想幹什麼！我身上戴著什麼東西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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