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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和李長澤早就扯不清楚了，他們熟悉彼此，瞭解彼此的人。
賀景泠有時候腦海中一晃而過的想法，若是他早些年和李長澤相交，那會是什麼樣。
只是這些想法沒有根據，他們也回不到從前，以前賀景泠被賀承禮厭棄，他心高氣傲，同樣對他這個祖父也好不到哪去。連帶著這個太傅親自教匯出來的被賀承禮稱為得意門生的太子李長澤也沒什麼好感。幾乎到了聽到這個名字都要皺眉，遠遠碰見都要掉頭的程度。
膏體揉化在李長澤手裡，塗在賀景泠臉上一片清涼，藥香在空氣中瀰漫，他們捱得很近，賀景泠無意間掃了眼，看見李長澤小心翼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