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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的窒息感, 層層疊疊。
陳知禮像身處一片巨大的旋渦。
他被吞噬，被拉扯，無處可逃, 無力抵抗, 只能任由身體浮浮沉沉。
唐念其實並不是對此一無所知, 然而理論與實踐總歸是不一樣的，她只能一點點試探, 嘗試著碰觸, 動作緩慢又生澀。
她的手又滑又軟，但手指是沒有肉的，摸起來有些骨感, 這也加劇了對感官次級。
唐念把臉埋在他的頸間，耳朵被他灼熱的呼吸燙的滴血，還在本著好學的態度認真詢問：“荔枝, Is that OK？”
陳知禮嘴唇動了動，卻沒回答，他怕一出聲, 會洩露出一些……不太雅的聲音。
車外燈火喧囂，來往是如注的車輛, 偶爾有路人經過，歡聲如織。
他抬眼，漆黑的眼眸望向懷裡的姑娘, 她剛哭過的眸子水盈盈的，還掛著溼漉漉的水痕, 像海妖的眼, 神秘又迷離。
“……”
他低首去吻她的臉頰，他的手臂肌肉緊繃著, 右手手心緊緊貼著她的腰線，往懷裡壓。
唐念不自覺屏息，心臟跳動的幅度帶動手掌的力度，男人的reaction給了她更好的鼓舞，她紅著臉又問他：“Is that OK？”
她明明就在他懷裡，他卻感覺自己從裡到外都被她掌控著。陳知禮深呼吸，熬過這段如蟻撕咬的麻，才啞著聲音回：“可以。”
唐念抿唇笑了笑，眼波流轉，牛奶肌都染上緋紅，像柔軟的草莓布丁。
陳知禮看著她，喉結滾了又滾，神色暗沉。
他的甜甜太美了。
好想吃掉。
……
……
一小時後，陳知禮把車開回雲水灣，唐念坐在副駕駛，用紙巾反覆擦拭發燙的掌心。
她有點後悔了，一開始，她就是單純想對他好一點，不想總讓他付出，想主動一點，結果主動完的後果是手臂虛軟，手抖的擰不開瓶蓋。
回到雲水灣，陳知禮在車庫停好車，開啟車門要去抱她，唐念無語：“我只胳膊酸，不是腿痠，你抱著我也沒用。”
“一會兒給你平衡一下。”
“這要怎麼平衡？”
“用月退來一次？”
“……”
他在口出什麼狂言啊！
唐念睜大一雙鹿眼，打在他肩膀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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