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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汙衊他。
柳瑜繼續在群裡打字。
柳瑜：反正等你們真正和他接觸下來就知道了……
一直到了司家大宅，柳瑜才偷偷摸摸的裝起來了手機。
他剛抬眸，就撞入到司珏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裡。
柳瑜心一慌，手機差點掉地上，他幾乎是幾不可聞地喊了一聲，“哥……”
司珏唇角微勾，眸子裡染上了幾分笑意，像是鄰家大哥哥在看待不聽話的小弟弟。
“手機玩多了對眼睛不好。”司珏笑了笑，他笑得柳瑜頭皮發麻，“哥……”
“畢竟剛毀了手，再毀了眼睛，可就徹底成為廢物了。”司珏一如既往的溫柔。
可那張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狂妄，既狂妄又不屑。
柳瑜心裡慌張，雖然司珏沒再搭理他，他還是偷偷摸摸地解散了群聊。
*
司正清雖然這些年一直沒有續娶，司家名正言順的大少爺只有司珏一個。
可少不了柳瑜這種私生子，以及一直被養在療養院的柳枝。
今天司正清好不容易有了空閒時間，全家人準備熱熱鬧鬧吃一頓飯，自然也把柳枝請了回來。
柳枝雖然才三十多歲，可在療養院這麼多年，哪怕照顧的再好，臉上也難掩疲態。
更像是五六十歲的人。
傭人推著她進來，看到司珏，柳枝臉上滿是麻木。
“阿姨。”司珏教養極好，對著傭人說道，“你先下去吧，我來推她。”
司珏脾氣極好，把柳枝推到司珏跟前，他笑得多了幾分玩味，“爸，你準備什麼時候娶柳阿姨？”
司正清看到往日滿是青春活力的柳枝，如今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坐在輪椅上，生活不能自理。
他只覺得噁心。
他愛的永遠都是那個十幾歲熱烈而又張揚的柳枝，而不是坐在輪椅上行就將木的老人。
“司家都是你的，我娶她不娶她有何用？”司正清脾氣不太好。
只是他還沒忘了今天喊司珏回來的目的，“我聽老張說，你是為了送一個女孩子去醫院，所以才回來晚的？”
“你這個年紀，玩玩可以，當真不行。”司正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像爸一樣把柳阿姨玩到養老院，毀了一生嗎？”司珏輕嗤一聲。
司正清出軌柳枝的時候，柳枝還是個高中生，十幾歲的女孩子，熱烈而又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