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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子。
“噹噹噹，小黃鴨。”
蘇季琛遞出晶核，與小黃鴨的腦袋相接觸。
下一瞬，那晶核就消失不見。
蘇星則聽到了清脆的珠子碰撞聲。
彷彿有什麼東西，落入了小黃鴨裡面，與它內部的其他珠子相撞。
蘇星立刻就明白過來，為什麼小黃鴨裡的珠子會越來越多，原來爸爸一直在偷偷給他攢糖果。
這種感覺，就像他看的動畫中，聖誕節那晚，父母假扮成聖誕老人，在孩子床頭的襪子中，塞進準備的禮物。
世界上根本沒有聖誕老人，也沒有會自己變多的珠子，只有愛他的爸爸。
“爸爸爸爸。”
蘇星湊近，抱住蹲在他身旁的養父，瘋狂蹭蹭貼貼。
蘇季琛輕攬住突然情緒外露的蘇星，任他貼貼。
“爸爸的額頭怎麼這麼涼？”
蘇星說著，感受到什麼，表情一變，拉開距離。
“還是好癢，臉也癢了。”
蘇星抬手摩擦著額頭和臉頰。
原來不是爸爸的額頭涼，是他的臉癢得燒起來了。
蘇季琛因蘇星那句話緊張到極點，又被蘇星接下來的話轉移了注意力。
見蘇星難受，他就再顧不得其他。
他拉開蘇星的手，看到他紅成一片的額頭和臉頰，蹙眉道：
“應該是柳絮過敏了，先去找過敏藥。”
他將蘇星抱起，帶著他離開公園。
蘇星趴在蘇季琛背上，忍耐癢意。
視線看向周邊的街道，想借其他事物分散注意力，那樣就不會這麼癢了。
可街道上空蕩蕩的，明明應該是熱鬧的街區，卻荒無人煙。
車子胡亂地停在道路上，無人管理。
臨街的店鋪要麼門窗緊閉，要麼門戶大開，連玻璃都被砸開，無人維修。
蘇季琛就近找了家臨街的藥店。
店門大開著，裡面的藥物不知被掃蕩了多少遍，一眼看去，藥架上的藥品皆是七零八落。
蘇季琛擴散開精神力尋找，才在一些被掃落到地上的藥物中，找到幾盒抗過敏藥。
他從空間中取出水，喂蘇星吃了兒童劑量的抗過敏藥。
“爸爸，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蘇星茫然問。
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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