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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骨。
「也就是說，皇帝能回去了，但是回去會死。」喬森概括道。
「不回去不就完了？」我說。
「不回去的話，時空可能會錯亂，」喬森拍了拍腦袋，「你知道蝴蝶效應嗎？」
30
蕭元容並未做出決定，而是哄我睡下。
天亮之後，喬森開車帶我們去玩了很多地方。
我們去了遊樂場，去海邊衝浪，還去酒吧喝了酒。
第二天，我還在我的世界，蕭元容卻不見了。
「他決定回去。」喬森說。
「所以昨天……」
「他拜託我，留給你一些美好的回憶。」
「你把你那破機器給我開啟，我要去找他！」我往地下室走。
喬森拉住我，道：「小皇帝知道你會這麼做，讓我送他回去之後就把機器毀了。」
「所以呢？」
「我已經把機器砸了，這一切該結束了。」
「憑什麼啊？你開啟了蟲洞，他關上了蟲洞，那我呢？我一點決定權都沒有嗎？」
「對不起，我們不能做改變歷史的罪人。」
31
喬森讓我把一切都當成一場夢。
切切實實經歷過的事情，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但我沒想到，很快，我就再一次見到了蕭元容。
32
他躺著，我站著。
他死了，我活著。
33
教授知道我對蕭景帝感興趣，便破格讓我一同參與白骨的勘驗。
我不懂，只能在旁邊看著。
他們透過頭骨復原了蕭元容的樣貌。
「不像。」我下意識說。
「說得好像你見過似的。」一旁的助手嘲諷道。
「眉骨該再高一點，下巴這裡長一點……」我比劃著。
「我們用頭骨說話。」助手攤了攤手。
「這東西準嗎？」
「你說呢？」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他的身高有測出來嗎？」
「身長六尺，也就是現在的一米八。」助手回答。
不對，一米八五，我親自量的。
「有誤差嗎？」我問。
「誤差不大，一厘米以內。」
樣貌不對，身高也不對。
所以，這裡躺著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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