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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發出一聲低沉的笑聲,他輕鬆的走入屋內,自在的落坐著,拿起茶壺為自己掛了一杯。
「你在笑什麼?」齊秉禹挑眉詢問。
奕麒又笑了幾聲才道:「我在笑你的不夠灑脫。你那點故作無情、實則關心的小伎倆,騙得了盈盈可騙不了我。」
看到齊秉禹遽變的臉色,他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我與她非親非故,她的生死與我何干?」
還在死鴨子嘴硬!
突麒冷哼一笑,「就連她即將被皇上處死也沒關係嗎?」
齊秉禹一驚,差點就揪起他的衣領質問。但是他驀然一想,雪湖做事很謹慎,在外人面前未曾洩漏行蹤,怎麼會招來殺生之禍呢?一定是這小子在騙他。
對於齊秉禹的心思流轉,奕麒看得很清楚,他開口道:「別以為她掩飾得好就沒事,就是因為她掩飾得太好了,所以皇上才特別的喜歡她,想把十六格格指婚給她。你想,她到底是個姑娘家,一旦成親,洞房花燭夜裡還不露馬腳嗎?!到時就算不凌遲處死,也會被判街市腰斬的。」
這番話說得齊秉禹驚心動魄,整顆心都沉到了冰湖底。
「不會的,不會的。」月盈不知奕麒是在計誘齊秉禹,心急地嚷道:「珞兒已經答應冒充雪湖姊的娘子了,到時皇上看到了珞兒,就不會再想指婚給雲湖姊了。」
「那可未必。」奕麒一副不嚇死人誓不甘休的模樣。「有珞兒去更糟。你們想想看,珞兒目不識丁,是個粗野的憨丫頭,她去只會給雪湖姑娘壞事,更敗露她的行蹤而已。到時……嘿嘿,衝市腰斬的孤魂就要添一名了。」他說得好象巴不得慘劇成真一樣。
「你說的是真的嗎?」韓柏安面色慘白的從屋外閱了進來,一把揪起奕麒,「你說珞兒有危險是騙人的對不對?」
奕麒泛著陰森的冷笑,「現在是騙人的,過幾天就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
奕麒拍開他的手,刻意繞到齊秉禹的身邊,笑道:「以思是說,月底的花祭是個關鍵。如果珞兒去了,就兩位姑娘一起亡命。」
「那如果珞兒沒去呢?」韓柏安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