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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怡捏著錢吸了吸鼻子，最終還是選擇收在了兜裡。
見她收下了，周白楊也是再次囑咐：“你的主要目標就是好好學習，其他的不用管，以後你不用擔心錢的事情。”
周欣怡低低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周白楊嘆著氣，好難啊這個任務，這還不如讓他跟詭物打打殺殺呢。
現在還要給詭物花錢，唉，他好心疼自己。
韓夢潔帶著黃玲玲回去，她試探地問：“今天在學校怎麼樣？”
黃玲玲牽著她的手低頭沒說話，韓夢潔早就想到會是這樣，黃玲玲是真的不喜歡說話。
她不說，韓夢潔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從昨天到現在一天了，黃玲玲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
回到家之後，韓夢潔看到黃玲玲兩隻校服袖子都髒了。
“你要不要把校服換一下？”
黃玲玲忽然抓住自己的校服搖了搖頭，那緊張的樣子瞬間引起了韓夢潔的注意。
韓夢潔走過去，黃玲玲睜著一雙眼睛不斷後退。
“你怎麼了？”
韓夢潔伸手，黃玲玲轉身就要跑，她拿出一張符紙貼在黃玲玲頭髮後面，符紙巋然不動，黃玲玲也站在原地維持剛剛的姿勢。
她過去把校服脫下來，黃玲玲眼淚奪眶而出，“媽媽，不要，不要……”
長袖校服外套裡面是一件短袖，短袖露出的手臂上面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
韓夢潔目光頓住，這青紫的顏色刺痛了她的眼睛，讓她想起了很多被遺忘的事情。
她以為過去那麼久，那些傷痛就不會再追著自己不放了。
即將痊癒的傷疤就血淋淋地被撕開在她面前，她聽見自己的嗓音在顫抖。
“誰做的？”
黃玲玲只是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韓夢潔拿下符紙，黃玲玲搖頭。
“我沒事。”
韓夢潔攥著她外套的指尖發白，“怎麼可能沒事，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
黃玲玲身上都是被掐打留下的印子，即使她不說，韓夢潔也知道是為什麼。
韓夢潔看著還在哭的黃玲玲，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安慰：“別哭別哭，你跟我說，是誰欺負你的，我去教訓他，我們不能一直這麼逆來順受的知道嗎？”
韓夢潔的這番話，不知道是說給黃玲玲聽，還是說給從前的自己聽。
嗚咽的哭聲在肩膀那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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