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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唯恐自己真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唔，就算耳朵裡聽到，我還可以自我安慰，或許是小昭給楊不悔按摩呢？或許是別的事呢？但，如果親眼所見，我就真的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了。
但，真相往往是血淋淋的，連自我欺騙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因為很快，小昭就當著我的面，親了楊不悔一口。
而楊不悔，笑容甜蜜。
那是在船艙裡的飯廳，船上工人都在一起用膳，小昭作為丫頭，也執意跑來跟我們一起用飯。而張無忌、趙敏、周芷若和金花婆婆等人則不在。
看著楊不悔甜滋滋的笑顏，我也不知為何，心裡火燒了似的，再無法自控，“噌”地站了起來，一把拉起楊不悔：“跟我走！”
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小昭也追不上我。
走到無人的甲板，我與她靜默相對。
望著她的眼睛，聽著她的心跳，我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
而她，竟也沒有掙，只是幽幽問：“不是不喜歡我麼？”
“誰不喜歡你？”
“你。”她幽怨。
“誰說的？”
“你說的！”她咬唇。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我拉著她的手搖啊搖，咧嘴笑。
“你……”我家單純的曉芙這才聽出我是耍賴，笑著含淚一跺腳，“還是那樣！就是個無賴！”
唔，貌似以前的丁敏君也挺無賴的呢。
好吧。
我忍不住擦擦紀曉芙的淚：“怎麼突然就冒眼淚了？”
她一把抓住我給她擦淚的手，用力一拉，就把我拉入懷中，緊緊抱住，瞬間眼淚流了我一肩：“這一天，我等了太久太久了。敏君，答應我，不要再離開，不要再不理我，好不好？”
我的心已經完全被她的淚砸軟了，說話都有些哆嗦：“那個，我當然可以答應你。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呀？”
“什麼問題？”她含淚抬頭，吸吸鼻子。
“咱倆，誰攻誰受啊？”我繼續哆嗦。
“攻？守？”我家曉芙一頭霧水。
“我的意思是，咳，咱倆那什麼的時候，誰上誰下啊？”我用手比了個少兒不宜的象徵性動作。
她瞬間臉紅：“討厭……你又想耍賴麼？從你第一次讓我幫你消守宮砂開始，你就一直在……下面呀。”
“啥？！”我抖m了。
“啪”、“啪”、“啪”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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