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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滿腹猜疑，但誰也不敢開口詢問。
奧比用眼神示意小紅：你問。
小紅眼神飄忽，一行血色小字浮現在鬱枝身後的牆面上。
【小紅才不敢，讓波奇來吧……】
波奇無辜地歪了歪小腦袋：“嗚？”
奧比：“……”
小紅：【……】
既然他們都不敢，那就只能說服那隻神經病魚，讓他來做這個出頭鳥了……
奧比暗暗盤算，正要用眼神暗示塞壬，塞壬已經先他一步開口了——
“別人是誰？”
他十分不滿地開口，漂亮的纖眉高高挑起，剔透的藍眸裡滿是任性不悅的疑惑，完全沒有一點要隱忍的樣子。
小紅和奧比立即屏氣斂息，就連波奇也夾起不停搖晃的小尾巴，身軀坐得筆直。
浴室裡一時安靜得針落可聞。
鬱枝輕描淡寫道：“不用問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塞壬依然追著不放：“不會是和他們一樣的醜東西吧？”
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但奧比小紅都很清楚，塞壬口中的“醜東西”指的就是他們。
可能還包括了波奇。
畢竟波奇也是毛茸茸的小動物，而塞壬最討厭的就是毛茸茸。
【你這隻臭魚，居然敢說小紅是醜東西！】
新仇加舊怨，小紅一點就著，周身頓時瀰漫出危險的血色。
奧比也目光冰冷：“你不如低頭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連鱗片都沒有……”
塞壬冷笑：“我就算尾巴禿了，也比你們好看。”
波奇也開始齜牙：“汪！汪汪！”
怪物們劍拔弩張，氣氛焦灼，彷彿下一秒就會打起來——
“咳。”鬱枝慢慢吞吞地清了清嗓子。
眾人頓時收斂兇相，瞬間恢復了可愛無害的模樣。
就連塞壬也懨懨地收回視線，一副懶得和他們計較的傲慢姿態。
這還差不多。
“總而言之，不要出門，不要惹禍，更不要打架——”鬱枝環視一週，“明白了嗎？”
奧比低眉順眼：“明白了，母親。”
小紅也乖乖低下腦袋：【小紅記住了，媽媽，小紅一定乖乖的，不給您添麻煩。】
波奇：“汪！”
只有塞壬撐著下巴，頗為不屑地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
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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