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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地抿了一下唇角，陸衍鬱郁地道，“現在，我也只是能在清醒的時候讓它不出來。”
“所以，你晚上睡不著就是跟這個有關？”
陸衍點點頭。
凌域上下看了眼他，“白天體弱跟這個是不是也有關係？”
陸衍遲疑地點點頭。
其實只要晚上異能不消耗過多，白天頂多犯困，提不起勁。
大部分時間還是和正常人差不多的。
白天坐輪椅更多的還是心理作用，陸衍覺得自己晚上那麼辛苦，白天就應該什麼都不做，包括下地走路。
但陸衍不想說這些給凌域聽，白天福利給得太多了，他就是不弱也得弱一下。
陸衍低著頭，有點心虛。
凌域卻誤解陸衍是太困了，頂不住了才低的頭。
巧好這時星腦傳來鄔常的資訊，凌域低頭瞄了一眼，吞下已經到嘴邊的話，道，“好了，我不問了，你睡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晚點我再來陪你。”
“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你可以讓張褚他們去做。”陸衍頓了頓，又道，“他們也會很聽話的。”
“好。”凌域抬手蓋住他的眼睛，“閉眼。”
陸衍眨了一下眼睫毛，閉眼秒睡。
沒一會兒呼吸聲就變得綿長，胸膛也很有規律地上下起伏著。
凌域坐在床邊，定定地盯著他優越的五官看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陸衍太白了，還是他身體狀況真的很差，室內光度暗下後，對方藏匿在陰影裡的膚色蒼白的簡直近乎透明。
第七十四章討好
某間奶茶店。
凌域走進來，直直朝鄔常走去。
“最近閒下來了？怎麼突然有空叫我出來。”
鄔常把飲料單推過去給他，悶氣道，“我打算離開研究院了，你那有沒有什麼工作位置可以留給我？”
凌域眉頭一皺，“出什麼事了？”
“沒出什麼事，就是忽然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鄔常抿了一口茶，淡聲道，“鄔覓進A區了……”
原本一直都是他在A區，鄔覓和張子鋰在B區。
許院長見拉不動凌域，就又轉過頭去挽留鄔覓。
然後鄔覓就趁機提出要進A區。
聽完，凌域挑了挑眉，“那你要離開的事院長怎麼說？”
“他還不知道。”鄔常哼了一聲，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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